清絕孤寂的絃音響起,斷而又續,顫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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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同日的小雨之中,不是禁足、勝似禁足的晏遲,也依偎在窗邊,終於從一眾賬本里騰出手來,有工夫做這些消磨時光的事情了。
研磨了的白梅花香粉都裝在薄薄的特製紙包中,擺在案邊。晏遲坐在榻上繡新的香囊,繡了幾隻梅與鶴,即便手法仍然不算多精緻,但到底比之前好上許多了。
至少能看出來,繡得是什麼了,真是一個十分巨大的進步。
阿青站在簾外熨衣服,拿著象牙白的長柄,等火炭在金斗中烤熱了底兒,才隔著溼·潤之物將衣物熨燙平整。
架子上掛著一件魏紫為底的長袍,銀線封邊兒,繡圖精緻,是方才處理好的。阿青一面注意著手頭的活兒,一面轉頭看向晏遲,道:“哥哥,你累了就把東西放下,歇一歇。陛下見了該心疼了。”
晏遲最是經受不住這種打趣,低聲道:“這有什麼,我又不是瓷器玉器做得,那值得一碰就壞了?”
“我看陛下就當哥哥是一碰就壞了的……剛才內侍監來傳話,說陛下今日還來宜華榭歇著。”阿青笑了一聲,隨後低頭繼續熨燙。
正當此刻,百歲從外屏風那兒探進頭來:“郎主,徐長使來了,剛進院裡。”
晏遲怔了一下,讓阿青把東西撤下去,正想下榻到門口行禮,門口的簾子忽地被拂亂了,一個單薄的影子,宛若幽魂似的涉足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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