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頜天干什麼去了，他們都不清楚啊。

“頜天咋了？她是不是一個異端？”

“哦，不是。”

環顧四周，占卜師的聲音凜然。

“你們可能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吐出一口氣，徐緩地回，“因為，頜天是個掃把星。”

舉手投足之間，都有拔山扛鼎的力量。

她可以讓人死去活來，但是，她的勢力真有多大？

他們都不知道。

只不過是她的聲音中，產生的都是一種諷刺。

像是對於其他人，表示自己的嘲諷。

但是，她的意思，卻依舊是昭然若揭。

“難道不是嗎？”

她，只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而已，但是在這一刻，如珏的心中，已經產生了一片無名之火。

她知道，她該怎麼去剋制自己的情緒。

但是，在現在，她卻永遠都無法將自己的心情收斂。

“你這人……真是故弄玄虛！真是罔顧人倫！你可知道我們都是人？”

“你太為狂妄自大了，這種身份，像是一個君王一樣，像我們……是你想我們死，我們就死？”

一連串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

但是，又不乏自己對她的諷刺。

如此的感覺，好像是她故意這樣做的。

她就在他們兩者之間，但是又不乏對於他們的諷刺和自己的優越感。

像是他們就比自己低一等一樣？

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罪孽，什麼種族歧視。

但是，其他人都沒有管。

但是，這占卜師居然看重這個。

就像她真的是一個可以和天地媲美的人一樣，這樣子的暴力，還有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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