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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鳶殤早已是丰神俊朗蕩然無存。

他在此刻，自己的眼眶下陷，形容枯槁，一個勉勉強強的髮型，被他弄得不堪入目，宛如成為他最難受的東西。

因為，他的一頭如瀑黑髮，現在已經成為枯黃的了，自己宛如被染了發，而此刻的頭髮，稀稀拉拉，幾乎都掉光了。

天哪，這又是什麼意思？

蕭鳶殤的心，已經不知其所以然了。

雖然掉頭髮的事情，他遇到過，但不是一波一波地墮落，他的床頭都是雜亂的髮絲！天哪，怎麼是如此慘烈？

“我……少女，你的容顏，我記得，但是你是不是死了？赫連麒吃了你。”

“你個傻子，人家分明是一個少年，就你看作少女。”

“啊呀，我錯了錯了，不可以嗎？”

“倒是可以的。”

“少女？”

蕭鳶殤的身體，已經幾乎踉踉蹌蹌地跌倒在地。

這兒，因為玄府沒有開一道門，荒涼的街道，也沒有什麼小商小販。

其實，這兒是一條御用的通車路，專門為澹臺墨白準備的地方，他出門都走這條路。

但是，現在呢？

“蕭--”

兩個僕人，其中一個是馬伕，一個是專門的護衛。

馬伕聲音大，他戰戰兢兢地喊了蕭鳶殤一聲。

“你，我是不是認識你？你是不是……”

蕭鳶殤已經對準了頜天，他的神色起伏，他的意味深長，但最終化作一句話，濺淚恨別。

他的聲音，步步高昇，愈發讓頜天被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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