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清樾躍出漁船,秀眉微顰,沉吟不語,不知一徑在思量何事。雪蘭河則揚手先解了周遭人的定身咒。
墨瓏當下只能提醒雪蘭河:“大公主說,昨夜裡水府的一名侍衛被襲擊,眼睛受傷,他也看見了紅光。不知雪右使可知曉了?行兇之人會不會來自水府?”他這話已然很明顯,就是想告訴雪蘭河,行兇者很可能就是靈均。
雪蘭河略略一驚,望向清樾:“府中也出事了,怎得未聽你提起?”
清樾看向墨瓏的目光不善,暗忖墨瓏之所以硬要將兩件事情拉扯到一塊,無非就是等雪蘭河證明他不是殺漁民的兇手之後,就可以說明他自己並非私闖東海水府打傷侍衛的人。
“雪右使莫非也懷疑行兇者是我水府中人?”清樾冷冷道。
“不是,行兇者是何人還需細細調查,只是這兩件事情一起發生,難免過於巧合。”雪蘭河小心斟酌應對,“大公主以為呢?”
清樾先瞥了墨瓏,淡淡道:“我相信漁民之死與你無關。”
墨瓏面無表情,**道:“大公主明察秋毫,在下感表涕零。”
知曉他在諷刺自己,清樾不加理會,繼續道:“此前玄股國人曾經剝魚皮製衣,虐殺我東海水族,這兩名漁民同樣被剝皮,從表面上看,確實很像是東海的報復。但是,行兇者是先吸走他們的精魄,再行取命剝皮。吸□□魄,有違天道,東海即便要報復,也不會做這等自損天命之事。所以,一定是有陰損之人,吸□□魄,同時嫁禍給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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