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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青陽那自信的眼神，牧歌內心雖然激動，但很快就冷靜下來。

他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我需要付出什麼？”牧歌問道。

昨天牧歌跪在陳青陽的面前，他的忠誠，他的尊嚴，甚至是他的生命都可以付出，可是陳青陽都不屑一顧，他想了一夜，都想不透陳青陽究竟想要他什麼。

“你應該知道，一年前與天邪門那場大戰，炎黃也死了不少人，其中包括我們地字號的洛神。”陳青陽緩緩說道，儘量壓制自己的情緒。

牧歌微微點頭，那一場大戰，他也歷歷在目，炎黃除了天字號外，其他三個字號的人都參戰，雖然最後滅了天邪門，但炎黃也損失慘重。

其中最讓人惋惜的便是地字號的洛神，那個美貌與天賦並存的奇女子。

“洛神不僅是我的戰友，同時她還是我的女人。”陳青陽深吸一口氣，儘管他已經在極力壓制，可是一提到秦洛神，他的情緒不由自主躁動起來。

牧歌微微張嘴，神情愕然地看著陳青陽，顯然他並不知情。

“如果當時王家肯過來支援，我和洛神就不會陷入困境，他們為了一己之私，將我們的生死置之不顧，我曾經在洛神的墳前發過誓，有生之年，必定讓王家付出慘重的代價。”陳青陽的聲音不大，但是眼神卻透著冷漠的寒光。

“當時王家說你們地字號的人已經全部安全撤離，所以我並沒有回頭，不然洛神也不會死。”牧歌此時也有些自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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