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用了,木已成舟。
沈音之索性不說,扒拉扒拉枕頭被子蓋住自己,小豬似的哼哼:“我睡我這邊,你睡你那邊,從現在開始不準過線,不準說話。”
話落沒兩秒,身後傳來一聲:“好。”
—— 都說了不準說話的。
她盤手手,閉上眼睛。
心裡不斷自我催眠快睡覺,但大腦很清醒,很清晰的感受到房間之內所有的動靜。
比如床鋪輕微的下沉,清冽的潮溼的木質香無聲無息撲過來,像光,像影,像籠子似的緩緩裹住她。
他坐在旁邊,放好枕頭,鋪展開被子,躺下。
動作有點兒大,好像無意間壓住她的頭髮。不疼,只不過牽扯著頭皮心尖,微妙地拉呀拉,彷彿有線的吸鐵石,想把她完全拉到他那邊去。
這是例外情況,沈音之小聲抱怨:“你別動來動去,壓到我好多頭髮。”
“嗯?”
沈琛自喉嚨裡發出一個綿長的語氣詞,似乎抬手看了看,隨之揉揉她的腦瓜兒,“疼?”
不疼,她皺巴鼻子,非要嬌聲嬌氣地說:“疼,疼得我想拔光你的頭髮。”
沈琛會怎麼回?
她在想,要是1931年,他應當笑笑不當回事,不必放在心上。
擱在1933年,沈先生會招招手,走近瞧清楚,便不鹹不淡說一聲:“成天犯嬌氣。”
1936年他哄哄她,2018年他心情好的話,指不定裝模作樣陪她演兩把,煞有介事道: “後腦勺揪禿了,這下你可不漂亮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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