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親口問問更好,這是她們之間的爭端。
是以翌日上午,虞錦便在早朝散後直接去了詔獄。沈宴清近來都親自守在這裡,虞錦問她虞繡近來如何,她說:“話不多,只是擔心女兒和方貴太君。”
虞錦點點頭,隨著她一同去牢室。到了牢門口她定了定腳,舉目四顧:真巧。
這間牢室,正是以前關楚薄的地方。虞繡害得楚家上下受了幾年牢獄之災,如今自己落在了這裡。
沈宴清開啟門,虞錦走進去。虞繡正坐在木桌前端碗飲著水,看見她笑了聲:“皇姐來了,坐。”
虞錦信步上前落座,虞繡又倒了碗水,推到她面前。沈宴清眉心一跳,端起來要驗個究竟,被虞錦伸手擋住:“無妨。”
詔獄都是暗營的人,虞繡在朝中滲透再深也滲不到這裡來,這點兒自信她還是有的。
心平氣和地抿了口水,她抬眸睇著虞繡:“說說吧,你到底為什麼。”
“為什麼?”虞繡的笑音裡添了幾許嘲弄,“你說為什麼?”
虞錦淡看著她,她的目光很快迎上來,眼底含著一股“原來你真的沒想過啊”的嘲笑。
她長聲吁氣:“從我懂事開始,我就每一日都在想,憑什麼你是元君所出的嫡長女。”
“明明我父君才是與母皇青梅竹馬的那一個。”虞繡搖著頭,“只因為你的父君出身更高,她就封他做了元君,最後與她合葬的也是他。我父君那麼多年的痴心又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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