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議結束,大臣們從乾清宮出來,一個個都有些摸不清頭腦。
也跟很多人對於之前朱厚照跟閣臣和六部部堂所談內容不瞭解有關,等他們問清楚狀況,知道朱厚照又要去宣府,還有廢后的打算時,才意識到朱厚照的任性妄為又上升了一個臺階。
“之厚你看該如何?之前你跟佛郎機人簽訂了十年和平協議,現在陛下的意思是……只籤三年,佛郎機人能沒有反應?”
李鐩走過來問沈溪。
旁人不來,是有些話不好跟沈溪直言,李鐩相對大大咧咧,又跟沈溪有深厚的交情,他來問話再好不過。
沈溪道:“既是陛下欽定,還能如何?跟佛郎機人做買賣,本就是不確定的事情,能得多少利益……著實存疑!三年跟十年,相差不大吧!”
李鐩嘆息:“其實差別不小!”
沈溪問道:“時器兄何出此言?”
李鐩往前走著,若有所思道:“往常年,工部每年預算和調撥款項都捉襟見肘,要做什麼事都縮手縮腳,地方都在伸手要錢,虧空巨大,若遇什麼大的天災,需要修修補補,簡直是束手無策。”
“這兩年情況好多了,戶部撥款痛快,工部負責的工程均可滿足需求,除此之外還有餘力修繕黃河、淮河等大江大河的河堤,誰都知這是跟佛郎機人做買賣的結果。”
沈溪點了點頭。
沈溪知道大明的情況,本朝開採銀礦成本太大,而發行寶鈔又因沒有金銀等作為準備金,同時政府的信用也沒有建立起來,濫發而令寶鈔幾近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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