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只是她說得越多他越是覺得荒唐。

“唐糖！”

祁夜打斷她，聲音沉啞了些，“算我求你，別說了！”

面對這樣的祁夜，唐糖有些無力，“祁夜，你別這樣……”

“那你想讓我怎樣？你說！”

祁夜忽然鬆開她，只雙手依然抓著她的肩膀，顫抖著，眼眶通紅，“你說，你到底想要讓我怎麼樣？只要你說，我就去做！”

唐糖看著他通紅的眼睛，喉嚨發堵，忽然就說不出來了。

她不想要他怎麼樣啊，她只是說出事實而已。

她咬緊唇沉默，祁夜卻忽然笑了起來，自嘲又自鄙，“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所以你才會在結婚的時候自殺，這三年我也一直在努力忘記你。就算保留著你的身體，其實也不敢真的去想會有奇蹟。可是唐糖，是你自己回來的不是嗎，是你自己重新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你讓我感覺到有了希望……你現在跟我說你不是，唐糖，你覺得，耍我很有意思嗎？”

他眼底的光越來越暗淡，似乎每一次他捧著自己的心到她面前，換來的都是無情丟棄。

她將它丟進無底深淵，他就只能隨著朝下落。他甚至能聽見心臟碎裂的聲音，碎成無數片，在無盡黑暗中來回碰撞。

這樣的祁夜讓唐糖有些慌亂，她忙搖頭，“我不是的，我……”

話還沒有說完，他忽然捧住她的臉，沒有給她任何反應拒絕的機會，直接低頭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聲音完全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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