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圳甫扯了腰帶捆了手。
“我難受……”孔陶忍不住挺動腰,想去蹭賀圳甫。
賀圳甫任他蹭。
或許藥膏裡真的有催情的東西,孔陶只覺得下面越來越癢,那進進出出的東西根本不滿足,腦子發熱,咬牙道,“……我癢……”
賀圳甫將第三枚珠子推進去,紅腫的穴口緊緊吸著棍身,他稍微抽動棍子,孔陶就叫了起來。
他盯著意亂情迷的那張臉,手裡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孔陶叫得也越來越大聲,聽著彷彿快呼吸不了一般。
“啊啊……慢點……”孔陶臉上有淚痕,身上軟得不行,伸直了手想要抱。
賀圳甫把人抱起來,一邊咬著他的乳頭,一邊抽插。
孔陶的手被綁起來,抱不了他,有些著急,又哭了出來,聲音帶著鼻音,“解開吧……我想抱你。”
賀圳甫抬頭看他,孔陶的那雙眼睛,終於被情慾佔滿,淺褐色的瞳孔裡只有一個人的模樣。
他靜靜看著那雙眼。
孔陶低頭親親賀圳甫的臉,湊到耳邊道,“綁得疼……”
賀圳甫揣摩著力度去的,怎麼會綁疼,但孔陶這樣撒嬌,他還是把帶子解了。
一鬆開,孔陶就緊緊扒在了賀圳甫背上,身體上下顛動,弄出黏膩的水聲。
正舒爽著,被填滿的穴道突然又空了,賀圳甫把銀棍整根抽出來,突然的空虛和愈加的癢讓孔陶不滿,翹起屁股去蹭賀圳甫手中溼滑的棍子,賀圳甫把棍子往旁邊一扔,孔陶氣得低頭一口咬在賀圳甫的肩膀上。
賀圳甫任他咬,抬手拿起一串南海珍珠。
這串珍珠是前些日子南國進貢的,今日到了他的手中,皇帝讓他在貢品中隨意挑,他轉了轉,相中了這串世間獨一的珍珠,這串珍珠顆顆碩大飽滿,光澤亮眼,盈盈如月光,有鴿蛋大小,一絲瑕疵也無,他在看到這串珠子時,就想到了家裡這位懶蟲。
孔陶還在委屈地蹭他,賀圳甫捏起一枚珍珠,塞入那已難耐萬分的小穴,因為已經擴張得很充分,兩枚珍珠接連塞得很順利。
孔陶低吟一聲,配合著吞吐。
賀圳甫一枚接一枚往裡塞,到第八顆時,孔陶難受地扭著腰,“吃不下了。”
賀圳甫一手輕輕摸著他的背,一手仍往裡塞,孔陶叫著掙扎,賀圳甫還是把它塞了進去,他摸著被珍珠撐開的穴口,嘴角揚了揚,“你這裡,現在就像正在下蛋的雞穴。”
孔陶想打他,但是馬上又軟了身體,因為賀圳甫忽然又把珍珠給慢慢扯了出來。
珍珠串不同於銀棍,它一顆一顆,把穴口撐大又合上,撐大又合上,讓孔陶有種自己真的正在下蛋的錯覺。
“……混蛋。”他啞著聲音罵道。
賀圳甫低笑一聲。
但他扯到一半的時候,又停了下來。
孔陶喘著氣,腦袋歪在他肩上,“又怎麼啦?”
賀圳甫拍了拍他的屁股,“水有些涼了,把裡面的東西夾緊。”
孔陶還在疑惑這二者有什麼關聯嗎?人就突然被抱了起來,還是叉開腿抱的,穴道里的珍珠往下滑,他趕緊夾緊了後面。
賀圳甫抱著他往床上去。
墜著的珍珠很有分量,一步一晃,這種感覺讓孔陶臉上通紅,只能更用力地夾緊,“你個變態。”
賀圳甫“嗯?”了一聲,孔陶扭頭去吻他。
賀圳甫把人放到床上,被子很快被水汽暈溼。
孔陶雙腿勾著賀圳甫的腰,將人往下帶,賀圳甫順勢壓在他身上,一手把他的腿往一邊壓,將下體暴露無遺,一手繼續推拉著珍珠。
這樣弄了許久,賀圳甫撐起身體來。
孔陶眯著霧濛濛的眼睛望著他,伸出豔紅的舌頭舔著嘴角流下去的水。
賀圳甫探身從床邊的矮櫃裡摸出一個小盒子,孔陶看過去,見他從裡面拿出一根墨玉做的男根,足有嬰孩手臂粗。
孔陶嚇得要起來,又被賀圳甫壓了下去。
“這個真的……太大了……”孔陶想再撒個嬌,但賀圳甫並沒有被打動,他拿著那根硬物抵在了腫了一圈的穴口,這裡被玩了這麼久,早已溼軟得不得了,一下子就進去了一個頭。
孔陶的呻吟裡帶著哭腔。
賀圳甫親親他的眼睛,將硬物全部推了進去。
孔陶長大口呼吸,雙手摳進賀圳甫的背。
賀圳甫低頭看著,黑色的粗物在腫脹不堪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很快就變得溼淋淋,嫣紅的穴肉吸著硬物,被撐得薄薄的。
一根粗硬的東西在雪白的腿間肏弄嫣紅的小穴。
這個場景叫人頭腦發熱。
一直沒什麼感覺的賀圳甫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自己彷彿也起了慾望,雖然他不能,不可能有。
但他就是獲得了快感,在這一刻。
他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孔陶叫得崩潰,一直沒被撫弄的性器顫抖著射出白濁,整個人都在抖,腿根痙攣著把賀圳甫夾緊。
孔陶腦子一片空白,渾身軟成泥,但賀圳甫還在快速抽插,他哭得聲音都啞了,不斷求饒,賀圳甫沒停,把他弄得性器又立了起來,射過第二回才放過。
昏睡前,賀圳甫叫了人進來換水,孔陶窩在他懷裡,後穴還微微開著口,從中流著水,但他沒力氣去收緊,賀圳甫吻了吻他的眼睛,他很快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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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陶沒想到,自己能被一個太監弄得渾身痠痛,就不該有僥倖心理。
午飯時間早過了,他一個人躺在床上吃力地翻著身。
他側躺著,伸手去摸後面,發現腫了,還是麻的,不過好在已經清理乾淨了,被子也是新的,上面是賀圳甫身上薰香的味道。
賀圳甫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的,他慢吞吞捲起被子把自己裹成團,不小心蹭到胸前,還有點刺痛,他低頭一看,兩個乳頭都被咬破了,尖尖還立著呢,一看就是早上咬的。
啊這個賀圳甫,怎麼這麼喜歡咬人,磨牙嗎?
孔陶不敢去碰,閉上眼告訴自己莫生氣,生氣浪費力氣。
正準備再睡,就聽見房門被打開了。
他也沒睜眼,一動不動,因為他知道這個府裡敢進這間房的只有一個人。
賀圳甫看著這個懶蟲又把自己從頭到尾裹了起來,無奈,坐到床邊去扯被子。
孔陶從被子裡冒出頭來,扭頭看著他,眼睛還有點腫,但好在大。
賀圳甫曲起手指蹭他的臉,“該起了,先上藥,再去吃飯。”
“懶得動。”
賀圳甫被他的理直氣壯所折服。
“要我抱你?”
孔陶看著他,過了一會兒,被子開始蠕動,就見他從被子裡伸出兩隻手,儼然一副要抱的姿態。
賀圳甫把他抱到腿上,扯過架子上的衣服披在他身上,然後開啟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