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留學,久居國外,新聞無從追起。
那是她有記憶以來,秦露濃第一次在她面前哭得泣不成聲,為她的疏忽和無能為力。
秦意濃攏了攏不知道唐若遙什麼時候給她披上的外套,說:“她好好地活著,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慰藉。”
可是後來她死了。唐若遙欲言又止。
秦意濃已經跳過“表姐”的話題,道:“那段時間我過得很痛苦,夢裡都是別人在罵我。有一千個人,一萬個人,一百萬個人,站在山頂上,而我陷在山谷裡,舉目四顧,周圍都是人,居高臨下,用冰冷的厭惡的目光瞪著我,一人一句,都是些難聽的話,還有人在說你去死吧,你快死啊,你怎麼還不死?”
她的聲音很平靜,唐若遙偏頭看她,她甚至連眼圈都沒有紅一下,好像只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這讓唐若遙感到些些縷縷的不安。
她不相信人心受過的傷害會痊癒,不留下痕跡,秦意濃如此無動於衷,要麼是她過於隱忍,要麼就是她現在所講的遠遠不是全部。一個令她膽寒的念頭浮上來,或許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我那時候最希望世界上有失憶藥,不用很長期限,就一天,吃過了,昨天的事就忘了。我就能每天嶄新地一直往前。”
秦意濃雙腳抬起來,搭在沙發上,兩手抱住自己的膝蓋,說:“唉。”
她烏黑長髮因為低頭垂下,柔軟地遮住小半張側臉,有點毛茸茸的感覺,唉的這一聲忽然有點一本正經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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