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一次這麼利落。

蘇妤輕呼口氣，意識一轉，瞬間回到了這具身體，微微一動，疼的鑽心。

“霍疏。”

嗓音低啞，帶著幾分許久未沾水的乾澀。

小姑娘猛地抬頭，抓緊了她的手，“蘇妤姐…”

“乖…”

蘇妤應了一聲，撐著身子撫了撫她的臉，“別哭了。”

小姑娘本就生的清瘦，這幾天似乎又沒怎麼吃飯，哭的狠，漂亮的眸子又紅又腫，能讓人心疼死。

霍疏咬著唇應了一聲，滾燙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蘇妤姐，你不會死的對不對？”

霍疏將臉貼在她的掌心，近乎祈求的問。

語氣怯怯，像是害怕聽到什麼難以接受的話。

“傻丫頭…”

蘇妤揉了揉她的臉，輕咳了一聲，一向豔麗的小臉毫無血色，可依舊沒能減去她半分顏色。

“你明明知道結果，為什麼不願意相信呢？”

霍疏搖搖頭，眼淚掉下來，身子止不住的顫抖，“我不信我不信，不會的，蘇妤姐你不會死的，一定不會。”

“乖…”

蘇妤撫了撫她的臉，“別哭了，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孩子。”

霍疏咬緊了唇，拳頭緊緊握在一起。

半晌，她吸了吸鼻子，努力露出笑，“我不哭，我聽蘇妤姐的話，做一個聽話的小孩。”

蘇妤嗯了一聲，細細叮囑：“我走了後，你一個人好好照顧自己，不許動不動就哭鼻子了。”

霍疏剛憋住的淚，一下子又落了下來，滴在她的手背上。

滾燙灼熱，能燒了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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