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為沒有其他人選了嗎?還是說這是和杜家的協議?
看著杜思源被狼狽抬下去的模樣, 沒有人覺得這個協議有什麼意義。
這是一場毫無爭議的勝負, 裁判當場宣佈了比賽結果。其他人陸續散去, 花箏卻站在擂臺上久久沒有移動。
花簇是十一位見證人之一, 見她遲遲不動, 不得不向著擂臺走去。
花箏今日完全說不上什麼發揮實力,畢竟對手的等級實在差太多。可是, 她現在的表現明顯有些奇怪。
“怎麼了?”
花箏輕輕瞟了她一眼,臉上未顯露太多表情,一邊戴上面具, 一邊縱身躍下擂臺。
“沒有任何問題,殿下。”
她的聲音沒表現出絲毫情緒, 但花簇就是覺得她的反應不對勁。
“杜思源沒有對你說什麼?”
花簇有看到兩人賽前的交流, 只是她並非哨兵, 所以根本不知道兩人說了什麼。
“誰會去記一隻螻蟻說的話呢?”
是花箏一貫地說話方式,傲慢而狂妄。
似乎沒有異樣。
“那走吧。”
“嗯。”
平淡的話語,面具下, 她卻已雙目赤紅。
花箏的臉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神情,憤怒,真實的憤怒。
她記得杜思源所說的每一個字,記得他說話時的每一個表情,也記得自己瞬間冰冷,渾身顫慄的反應。
他說,思敏會在這個月月底去世。
杜思敏的身體情況確實不好,治療過程中經常反覆,能如此準確地預言她的死亡,答案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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