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他是誰？”陌歌儘量放緩了自己的語氣，目光掃了一下於湘冰身邊的狄九。

於湘冰張了張嘴，她想要說些什麼，可卻發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無數的畫面和景象在她的腦海中掠過，短短時間就好像過了十萬年。若是換成了之前，她早就撲過去了。而現在，她有些茫然。

自從她的姐妹在太易界挑釁寧城，結果被寧城殺的逃的逃亡的亡，陌歌也被寧城殺了後，她就覺得自己明悟了。

陌歌僅僅是將她們當成附庸而已，說的難聽一點就是將她們姐妹當成私人物品。她相信再來一次，她絕對不會再和之前那樣去過日子，那樣的日子活的就好像傀儡，沒有自己，一切的天地都是陌歌。

她以為陌歌死了，現在陌歌沒有死，她真正的面對陌歌的時候，自己已經是失語。

“冰冰，你先來我身邊，別的事情再說。”好長時間沒有等到於湘冰說話，也沒看於湘冰動一下，陌歌深深的吸了口氣，再次緩緩說道。

那一種無法言語的煎熬終於過去，於湘冰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她並沒有走向陌歌身邊，而是帶著一些顫抖的聲音問道，“陌歌，為何你沒有死？”

“哈哈哈……”陌歌哈哈大笑，雙目赤紅的看著於湘冰說道，“我陌歌從未想過，有一天我的女人會問我為什麼我沒有死。我也從未想過，有一天，我的女人對我叫她過來會無動於衷。我更是從未想過，我陌歌會被自己的女人背叛。於湘冰，我陌歌哪裡對不住你？你要做一個人儘可夫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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