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剎那間便四分五裂。清脆的碎裂聲引起了附近掌燈和守夜弟子們的注意,她們有心前來檢視,卻又礙於鳳城春囑咐過的“門主想要一個人待著”這件事,而不敢近前半步;而這道聲音也終於拉回了杜雲歌的些許神志,她定睛往地上一看,便陡然感受到了某種類似於“命中註定、天意如此”的感覺;
被她不小心摔碎的那隻碗,恰巧便是上輩子她飲過毒的龍泉窯。
她上輩子死的時候,在她身邊的除了何蓁蓁之外,也就是這玩意兒了;沒想到這輩子何蓁蓁死了,她卻還要被何家莊遺留下來的陳年老事在心口再次捅上一刀,這隻碗竟然也還在她的手邊上。
就好像一個不管如何兜轉,也掙脫不開的死局。
杜雲歌深吸一口氣,覺得再這樣枯坐下去也不是個事兒,便緩緩起身,決定回房去。她走到門口,用力一推門——
就跟悄然懷抱雁翎刀,守在門邊上的薛書雁打了個照面。
山裡的白日與晚上溫度差異大得很,再加上此刻已不再是盛夏時節,薛書雁的深青衣角已經隱隱有了潮溼的痕跡,幾縷散落在額前的黑髮也已經綴上了細微的夜露。再加上她懷中抱著那把不知道敗過多少人的雁翎刀,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不好親近得很、也冷漠得很:
與其說她是“不放心自己的愛人於是前來守在門邊的”,說是“終於得到了在逃多年的世仇下落於是上門來清算舊賬的”更恰當一點,也怪不得附近的守夜與掌燈弟子不願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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