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醜貓的眼睛是鴛鴦眼。

一隻眼睛是清澈的藍，一隻是和001一般的琉璃色。

我沒忍住，抖了抖。

隨後她睫毛微微垂下，看我。

我：“……”

我開始想，一隻海星，應該怎麼跑路。

誰知道，她抿著唇，慢慢的就笑了。

漫卷的黑髮垂在地上，她眼睛清澈溫柔，乾淨的像一塊不染塵埃的琉璃。

她說。

“你好可愛。”她低聲說，“我也不是一無所有呀。”

她站起來，把我捧在了手心。

鎖鏈嘩啦啦的響，她低頭，吻了吻我的jio。

唇薄，帶著兩腳獸獨有的溫暖。

她說。

“等你離開我。”001輕緩的說，“我就去毀掉所有的東西好了。”

我只覺得她身上的氣息很可怕

，埋藏在溫柔之下的，深冷的戾氣，連鎖鏈都在顫抖。

她感覺到我在發抖，怔了怔，慢慢收斂了氣息。

然後低聲哄我。

“騙你的。”

她想了想，說，“我是好人。”

我看著那個女人的屍體想。

我要是有嘴巴。

我就呸。

*

仙女總是很閒，好像無所事事的樣子。

她喜歡坐在我旁邊，給我念書，或者說一點其他的東西。

她唸的書很雜，什麼都有，我有的能聽懂，有的聽不懂，但不得不說，我很喜歡聽她的聲音。

那種很溫柔，很清冷，又有點微甜的音色。

光聽著，就很醉人。

她翻著略微泛黃的書，指尖染著一點點溫柔的粉嫩，輕聲念。

“星辰萬丈，不見微光。”

這個時候我就翻個面，在水裡癱著，想，我沒萬丈，當然也不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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