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子身邊的具體細節嗎？”楊桃溪也不給桓麗晏再發問的機會，現在是她負責審，又不是她被審。

桓麗晏點頭，很配合的說了這幾天伺疾的事情，其中就說到了老爺子中蠱的事情，她還透露了一點，那個假冒老爺子的人是個變丨態，愛聽人痛苦的慘叫。

“……”

楊桃溪無語，這都是什麼怪癖。

“我懷疑他用活人做試驗，但是，我幾次都沒能找到他試驗的地方，有一次，還差點兒被他抓到，那之後，他明顯是懷疑我了，明裡暗裡的說要對付我女兒。”

桓麗晏說到這兒，黯然的嘆了口氣。

“我先生身體這麼差，就是因為他動了手，可我找不著證據，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弄的，暗地裡給我先生反覆的檢查，都沒能查出一點蛛絲馬跡。”

“我媽媽，是不是你動的手？”楊桃溪心裡微動。

以前，她一直覺得桓麗晏可能就是造成她家分崩離析的主因之一，可現在聽到這兒，她忽然覺得，很可能桓麗晏也是這一切的受害者。

“我承認我對朱家的天衣無縫術很感興趣，以前也曾讓人去找過你媽媽的長命鎖，但，我並沒有對你家做過任何的事情，那些全是他做的。”桓麗晏搖頭。

楊桃溪就針對自家的事情問了許多。

有些桓麗晏承認了，有些她說出了她覺得可能的人，有些則是很乾脆的否定。

“最後一個問題，程翠娟和王大虎是誰的人？”楊桃溪轉著手中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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