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我寫的她的名字。”

“你之前該跟我通個氣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放她回學校。”程翠娟嘆了口氣，也有些後悔自己大意，早知道，她就留著楊桃溪在山上了。

“我哪知道你都知道。”楊青溪弱弱的抱怨。

“你呀，笨。”程翠娟戳了戳楊青溪的額頭，再次嘆氣，“你告訴我，這次她的腳傷，到底是你推的還是她自己摔的？”

“是……我推的。”

楊青溪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坦白。

“我就是生氣她不幫我了，不幫就不幫吧，我自己現在也能考高分，可是，她應該事先和我說一聲的，而且，我也沒想害她受傷，她自己站在樓梯口，我也只是輕輕一推，她居然就摔下去了，當時，全主任就在邊上……”

要只是程雪昔在，她完全可以不承認這事。

“說你笨，你還不承認。”程翠娟再次戳了她一下，真正的恨鐵不成鋼，“你也不想想，那是樓梯上，真出了事你怎麼向你爸交待！”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她下樓的時候明明能走的，哪知道就骨裂了。”楊青溪不服氣的嘀咕著。

“你說她變了，說來聽聽，怎麼個變了？”程翠娟把話題引回了楊桃溪身上。

“我也說不出怎麼個變法，就是感覺。”

楊青溪立即說起了最近的事，事無鉅細，連細節都描述了，末了，她才說道。

“媽，她明明是喜歡許在北的，可是很奇怪，突然之間就不喜歡了，那天雪昔姐被抓，指控她也被她給避開了，還有這次考試的事，我總覺得，她變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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