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昀，然後苦笑了一下，覺得他比聞昀還不如。

聞昀跟明曉的那段婚姻，至少還是明曉實打實幻想過的，而他所有的一切卻是搶奪而來。

李墨一選擇迴歸幻想世界，脫離明曉的現實世界，其他還在明曉現實世界中的幻想物件，比如李牧寒、聞昀、李明楓、雙胞胎都沒有受什麼影響。

但柴褚卻在那一刻覺醒了所有幻想世界裡的意識，看到了明曉從沒有給他構建的幻想世界中，那虛無的空白，知道他是為何而來這個世界。

嚴格意義來說，他並不是明曉的幻想物件。

大學之後，進入社會工作後的明曉，就已經無意識的放棄了她的幻想力。

明曉不僅僅不在愛幻想，而且也不期待愛情，所以那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明曉都沒有像少女時期去幻想過自己未來的另一半。

她這時期少有的幻想只有關於閨蜜孟星楚的身體健康。

而這些都很薄弱，因為經歷過很多事的明曉，已經缺失了一顆去幻想的心，也沒有強大的幻想力在建一個世界。

“那你是怎麼存在的？”明曉被柴褚透露的資訊弄糊塗。

“你既然不是我的幻想物件，為什麼還成為了我女兒的爸爸？我那時候的幻想力已經無法構建世界，可可又是怎麼出現？不對，我確定，可可是我會幻想存在的孩子，我那幾年應該有想過以後不管以什麼方式，去要一個可愛的女兒。”

明曉越想柴褚的話越困惑，其中最困惑的是女兒可可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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