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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們是來找習夏的。”餘舟晚儘量穩住自己的聲音道。

江敘站到餘舟晚旁邊，右手撫上她的後背，輕輕拍了拍。

那隻空洞無神的眼睛眨了眨。

“幹什麼？”那道死氣沉沉的聲音又響起。

餘舟晚幾乎可以肯定門後的人就是習夏。

“可以進去聊嗎？”餘舟晚澄明的眼眸裡帶著幾分懇求。

那隻空洞無神的眼睛看向了餘舟晚，半久，眼睛消失在門縫處。

就在餘舟晚以為她是要關門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一個瘦弱的女孩出現在餘舟晚和江敘的面前。

她身上黑色的裙子有些鬆垮，兩邊的臉頰凹陷，露在外的手臂瘦的只剩皮骨，用瘦骨嶙峋來形容也一點也不為過，面板蠟黃，一雙大眼空洞無神，及肩長髮披散著，有些凌亂。

“習夏？”餘舟晚不確定的開口。

女孩面無表情，“進來。”

如果不是女孩開口，餘舟晚都無法把面前的女孩和自己曾經看到過的照片畫上等號，因為這完全就已經是兩個人了。

照片上那種青春洋溢的氣息在這個女孩身上已經一絲一毫都看不見了，這個女孩身上除了死寂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習夏才剛剛滿十八歲，和她是同齡人。

才剛剛十八歲，怎麼就成了這副模樣……

餘舟晚拿著手機的手不自覺握緊。

“不進來嗎？”習夏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一字一句，機械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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