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音將話說得這樣明白,楚楚堪憐,彷彿真就是生死皆繫於天子一般,實是令人不覺心下動容。
天子不曾想到她竟會這般說,一時竟也有些動容。
但他還是分得清裡外公私的,並不想與蕭清音說那些朝事——宋晚玉到底姓宋,是他看著長大的女兒,他心裡信任這個女兒,偶爾也會與她說些心裡話和朝事;可蕭清音畢竟只是宮中妃妾,連夫妻都有“至親至疏”之說,這些宮中妃嬪自是更疏遠了一層。若非蕭清音為他誕下皇子,勉強算是半個自己人,此時逾矩問出這樣的話,他只怕已經拂袖而去了。
所以,天子只是含糊的道:“行了,我想的是前頭的事,不該你管的,你就不要問了。”
哪怕蕭清音早便猜到天子會是如此的反應,此時聽他這般說,還是免不了的心下一涼,不由齒冷——果然,男人就是無情無義,涼薄至此,真是半點也靠不住,哪怕她已經為之生兒育女,他竟也依舊如此防著她。
可是,她此時卻還是不得不把話說下去——秦王與後宮素來不睦,還是將霍璋送去公主府的人,自是不可能與她和睦相處的。所以,她只能投向太子,決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秦王上位。
蕭清音深吸了一口氣,竭力穩住情緒,咬著唇,一字一句的往下道:“聖人可是在想廢立之事?”
天子聞言神色微變,隨即勃然大怒,抬手去拂那擱在案几上的茶盞,厲聲呵斥道:“你一婦人,竟敢揣摩聖意?妄言廢立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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