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霍璋,頓了頓,才往下說下去:“她是真的喜歡你。當初霍家出事,外頭都傳你的死訊,她揹著人哭了好幾次——她以為蒙在被子裡偷偷哭就沒人知道了,可眼睛都哭腫了,家裡人哪個看不見?只是不忍心說她罷了.......後來,她又遇見了蕭清音,因著蕭清音與你的關係,待蕭清音格外親熱.......”
說到這裡,秦王也覺好笑:“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換做旁的姑娘家,見著蕭清音只怕是嫉妒都來不及,偏她就能愛屋及烏......”
其實,秦王這些話說得驢頭不對馬嘴,與霍璋今日來意全然無關。
可是,霍璋卻沒有打算他的話,只耐心的聽著,甚至希望能夠多聽一些——他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覺,彷彿是意外品嚐到了一點從未嘗過的稀世珍釀,忍不住的希望能夠再多喝一點,醞釀出那種醺醺然、飄飄然的美妙醉意。
然而,秦王卻並未再說下去,反到是轉口道:“也正因著明月奴這樣的性子,我做為兄長,難免要擔心——她真心待人,一片赤忱,旁人卻未必如此。”
霍璋隱約意識到了秦王的意思。
果然,秦王緊接著下一句話就是:“宗玉,當年你我並稱雙壁,也算是互有耳聞。而今也是我將你從突厥救回來。雖只幾面之緣,到也算是還有些緣分吧.....我相信你的品性,便直接問了:你既是心知明玉奴的心思,又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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