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是羨慕或是嫉妒——畢竟,他與霍母感情並不十分親近,而霍母這些年一直寂寞,能在幼女身上得到些微歡樂,他為人子也該覺得高興才是。
他只是.....只是有些不大適應。
畢竟,他從來沒見過霍母那樣的笑,那樣珍惜而愛憐的觸碰。
他第一次知道,當一個人心中溢滿了柔情時,連指尖都是帶著珍惜與小心的。
當然,這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霍母臨死前,抓著他的手腕逼他發誓活下去,用沾著鮮血的手指摩挲著他的臉頰時,他就明白了,霍母也是愛著他的。
.......
宋晚玉的觸碰令他想起那些往事。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哪怕是坐在四輪椅上,霍璋的大腿肌肉仍舊下意識的緊繃起來。但他仍舊沒有出聲,仍舊是端坐著,勉強維持著自己面上的緘默與冷淡。
直到宋晚玉慢吞吞的上完了藥,要來解他的衣服,霍璋方才伸手按住了她的手:“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好。”
這話他最開始時也說過。
宋晚玉已是不大信了,氣鼓鼓的瞪著他。
可霍璋態度堅決,宋晚玉對著他的時候總是很難強硬到底,只好起身去淨了手,又拿了另一盒膏藥,抓著他的手腕給他上藥。
宋晚玉抓人手腕時,習慣性的用手指試了試手腕粗細,忍不住道:“這都這麼久了,你怎麼還這樣瘦!”手腕仍舊是細伶伶的,握著的時候似乎就只抓著了一把嶙峋瘦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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