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抽搐,咬緊了雞巴,勾引著雞巴越幹越兇,暢快淋漓的性愛在這間凌亂的酒店客廳裡燃燒起來。
接下來的兩天,秦狩不知疲倦地在家裡奸幹著她,解鎖了各種姿勢,從客廳到陽臺,從臥室到廚房,就連吃飯的時候,白雨凝也是坐在秦狩的雞巴上。
秦狩坐在椅子上摟抱著她,雞巴從下而上捅進她的逼肉,頂撞一下她,才餵給她一口吃的,牛奶從白雨凝的唇角滴落下來,落在她被秦狩肏得顛動的大奶子上。
那奶子被秦狩吸咬得奶頭紅腫高翹,愈發渾圓飽滿,白雨凝嬌嚀一聲,秦狩看她這副騷樣子,實在受不了,飯都沒有吃完,就摁著她在餐桌上繼續猛肏。
“還吃什麼飯,騷貨,哥哥用陽精餵飽你!”
“嗯啊——啊、不要肏了、太兇了受不了、騷屄要被肏爛了——啊啊、啊啊啊!”
滾熱的精液連續射進白雨凝的子宮口,她平坦的小腹這兩天吃了太多的精液,都變得微微鼓脹起來。
不知道多少次射在她體內之後,秦狩摟抱著她,趴在陽臺上看著尚未升起的朝陽喘息,忽地認真道:“雨凝,嫁給我。”
“啊你……你在說什麼胡話……”白雨凝嗓音都叫啞了滿臉春潮,還在意亂情迷中。
“嫁給我,給我生孩子,讓老公幹你一輩子。”
秦狩一邊親吻她一邊道,“我們去國外,去一個沒有人對你說三道四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好不好……”
“唔,你說什麼……?”
白雨凝來不及聽清,秦狩那很快又勃起的雞巴,再度捅進她的騷穴,又掀起瘋狂的快感熱浪,吞噬了她的理智。
連續三天淫亂的狂歡,白雨凝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被秦狩奸得爛熟了,小穴紅腫泥濘不堪,身上都是吻痕,乳房都好像漲大了一圈,雙腿沒有合攏過,酥軟得站都站不穩。
她給自己家裡打電話,才知道秦狩想跟她遠走結婚的事情,不只是隨口說說,已經在幫助她辦理轉學手續了。
正好她最近被流言中傷,這次出國轉學,家裡十分贊同。
白雨凝跟家裡聊了一通,發現父母都很放心把她交給秦狩,竟然越聽越像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她驚恐地給賀蘭拓打電話,對方不接。
片刻,發了一條資訊過來:秦狩兩次救了你的命,你以身相許,嫁給他,不是正好合適麼?
白雨凝看著手機上的這段話,反覆閱讀了N遍,手在顫抖,眼淚大滴大滴地墜落,模糊了視線。
正好合適?好一個正好合適。
拓哥,怎麼能對她這麼無情呢……
從此以後,她再也聯絡不到賀蘭拓,聽聞他專心科研,誰都不知道他的行蹤,他從白雨凝的世界消失得一乾二淨。
……
三年之後。
秦狩出差剛回來,等不及回家,就在飛馳的私家車後座上摁著白雨凝猛肏。
她的身材似乎更性感了些,前凸後翹,纖腰豐臀,大奶子被秦狩幹得在衣服裡搖晃,乳頭處滲出兩枚溼潤的痕跡,濡溼了衣襟,是被秦狩幹出的奶水。
自從兩年前她嫁給秦狩,生下了孩子,又吃了秦狩給她的補藥之後,她的身體變得愈發敏感淫蕩,鮮嫩多汁,即使不是哺乳期,被男人乾的時候也會興奮地分泌奶汁。
“我走了這麼久,騷老婆想我了嗎?嗯?這騷逼裡還是這麼多水,有沒有趁我不在偷吃別人的雞巴?”
懷著孕一邊被肏一邊被吸奶水、思念那個能走進她心裡的男人(H)
秦狩粗暴地扯開她的衣襟,一邊挺胯在她的身體裡衝撞,一邊埋頭貪婪地吮吸她的奶汁,那雙豐乳在哺乳之後絲毫沒有下垂,依然是飽滿挺翹,秦狩最喜歡一邊幹她一邊吸她的奶,怎麼吃也吃不夠似的。
“唔……輕點,不要幹到寶寶了。”
白雨凝分開雙腿任由秦狩姦淫,一邊安撫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孕肚,她再度懷孕已經三個多月了,還不是很顯懷,雖然醫生說胎兒很安穩,但秦狩這樣急不可待地就開始行房事,還是讓白雨凝十分擔驚受怕,但又無力勸阻。
她的大奶子被幹得一晃一晃地出奶,眼裡滲出淚滴,側頭仰躺在放平的座椅上,看著車窗外飛掠的風景,忽地開口:“秦狩……輕點,我、我餓了。”
秦狩總算念及她有身孕,放緩了力度,邪笑道:“老公馬上就餵你吃新鮮的精液。”
白雨凝失神地眨了眨眼:“我剛才看到有一家牛肉拉麵館,停車,我們去吃那個好不好?”
秦狩側頭往窗外看了一眼:“這種荒郊的小麵館,沒檔次不衛生,你怎麼能去吃呢,老婆,我們很快就回家了,派對上有大餐等著你,我請了三星米其林的廚師,你想吃什麼山珍海味都——”
“可我只想吃一碗牛肉拉麵。”
白雨凝罕見地打斷了秦狩的話。
“行啊,回家我讓廚師專門做牛肉拉麵給你……”
白雨凝痛苦地閉了閉眼,忽地哭了出來:“我不要……我就是想吃那家小餐館的牛肉拉麵……”
“老婆,說什麼傻話呢?”
秦狩俯身,邪笑著親吻她,堵住她的嘴唇,繼續聳動雞巴肏幹姦淫,代替了所有的安慰。
白雨凝一路到家都情緒低落的樣子,秦狩也不知道她怎麼了,只當是自己剛才幹得太重了一點,又或許是她有點孕期抑鬱症,連聲用軟話安慰了一番,說自己以後幹輕一點不亂來了,外面的小餐館不衛生才不讓她去吃云云……
千萬句話,卻沒有一句話落在白雨凝的心坎上。
這三年來,她已經逐漸習慣了,秦狩就算有時似乎是想要百般疼愛她,卻是個走不進她心裡的人。
他沒什麼藝術鑑賞能力,在白雨凝眼中,就是個缺乏品味的直男,愛好體育運動和遊戲,聽她的音樂從來聽不出個所以然,衣服的穿搭從來不講究,別說陪她去劇院看音樂會了,看電影都只會看視覺刺激的爆米花場……他從來都猜不到白雨凝的心思。
而那個一眼能望進她心裡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家裡正在辦音樂派對,花園裡擺放著精緻的長條形餐桌,供應香檳美酒自助餐,吵鬧的樂隊輪番演出,紛紛擅長唱、跳、rap,盛裝出席的賓客穿梭其間。
臥室裡,秦狩一出去,白雨凝就獨自捧著臉,泣不成聲。
越是跟秦狩相處得久,她才越是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認識了越多的人,她才越是清楚,這個世界上,能把話說到自己心裡的人,原本沒有那麼多。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痛哭之後,她洗臉化妝,換上華裳,盛裝出席,語笑嫣然迎接賓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