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督造陳大人。”
溫益卿聽到這裡便低下了頭,畢竟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張恆問:“屍首怎麼了?那屍首我也看過,燒傷的甚是嚴重,腰牌都嵌入到身體上了,好不容易才揭下來的。”
闌珊道:“引起我注意的正是這非常嚴重的燒傷,相比較其他人而言,陳大人的燒傷更重一些,據仵作推測,應該是事發時候陳大人在起火的船上造成的,因為他胸腹上的傷比背上更嚴重,發現的時候更是趴著的姿態,而且關鍵的是,陳大人的背上還有一道殘存的刀傷。”
溫益卿眼角微紅:“你說這個幹什麼!這豈非也側面證實他是被人所害,因公殉職。”
闌珊道:“溫郎中應該也看過了,陳大人身亡的姿勢,是什麼樣子的。”
溫益卿見她竟問自己這個,便道:“你!”他按捺了一下情緒,“他自然是趴著,像是要逃走,右手往前探出的姿勢。”
闌珊道:“那郎中記不記得,陳大人身亡時候頭部跟右手是向著哪個方向。”
溫益卿皺眉,這個他似乎看過,卻沒什麼印象了。
“怎麼了,這個很重要嗎?值得你這麼追問。”他冷冷地問。
闌珊點頭:“非常重要。”
說了這個,闌珊撫了撫額頭,太長時間低著頭,整個人仍舊有些暈眩。
她只能抬頭,卻不可避免地看見正前方端然穩坐的趙世禛。
闌珊將目光掠到另一側的大理石鑲嵌紫檀木鏤空椅背,夜晚之中,紫檀木的顏色很深,讓闌珊想象到死在現場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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