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過於緊張,有可能把內部門閂卡住在裡頭,兇手怕人來到,便用了些力,魚線把手割破,留下些許血漬沾在門扇外頭。”
宋文書臉色微變,原本放在身前的手驀地垂下,拇指飛快疊住了食指。
“你、你說這個兇手是誰?”他不動聲色地向門口挪了一寸。
闌珊回頭看向宋文書:“昨天江大人來致歉,我無意中看見宋大人的手上有傷,本沒在意,後來越想越覺著奇怪。宋大人你手上的傷,不知是怎麼來的?”
宋文書喉頭一動,只得把隱藏的手伸出來:“這個嘛,不小心給釘子劃了一下而已,沒想到居然引起舒丞懷疑?”
“兇手營造密室後因怕忠伯發現了什麼,所以又去將他殺死,手上的血自然沾在忠伯身上,包括他‘自縊’的那跟繩子。”闌珊微笑:“宋大人那天穿的那件衣裳在那裡?”
“你問這個做什麼?”
“宋大人的衣裳上,一定會也沾染血漬,這麼短的時間,宋大人未必會留意,也未必會有閒心去洗衣裳。這三個地方的血漬難道都是巧合?幸好司禮監恰恰是最能審訊出真相的。宋大人,你不介意跟我一起去向張公公解釋嗎?”
司禮監刑訊的可怕,自然是人盡皆知,所以闌珊在江為功給看押的時候就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一個無辜的人尚且這樣著急,何況是身後藏著事兒的。
宋文書的眼神在瞬間變得陰冷起來:“舒丞,你是不是太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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