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忽地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正在支吾,門外有個略顯清嫩的少年聲音道:“西窗,你又差富總管打你屁股了。”
聲音未落,西窗跟中箭的兔子似的跳了起來:“我我什麼也沒說。”
闌珊歪頭往門外看了眼,並不見什麼人在,她小聲問:“那是誰,是……鳴瑟嗎?”
西窗緊閉雙唇不敢再說,只是向著她打手勢。
闌珊看他害怕的樣子,便笑著不再問了。
西窗鬆了口氣:“我、我去看看當歸烏雞湯熬好了沒有,你喝了也好得快些。”
闌珊想起才醒的時候他正因為這個罵人,見西窗要走便喊住他:“西窗,你之前說……我死了的話,你會給我燒紙,是真的嗎?”
西窗一愣,嘟著嘴說道:“我、我不過是隨口說說,不是有意咒你的。”
“不不,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闌珊擺手:“我只是覺著高興,畢竟,要是死了後真的有人記掛著我、還給我燒紙,是一件好事。”
西窗睜大雙眼。
他的嘴巴本來極不饒人,可見闌珊這樣認真的說如此喪氣的話,心中卻油然生出一種複雜的感覺。
面前這個人看著很和軟好相處,似是天底下脾氣最好的,可是……怎麼會想到死後無人燒紙這種至為頹然孤寂令人忌諱的事,且以為是好事?
這時侯西窗似乎意識到:興許舒監造並不像是表面上看來這樣沒心沒肺,隨和溫情,只怕他身上也有些不為人知的傷心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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