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是最可怕的。
“我叫董徵,和隊友一起進入的馬戲團, 被分到了不同的場地。”房間裡東西很齊全,因為是為避難而準備,食物和水都很充足,董徵拉過一旁的椅子自顧自地坐下,彎腰去櫃子裡翻找醫藥箱,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的態度。
女人見他將背後留給了自己,雖說知曉肯定不會毫無防備,但也稍稍放下了心來,“我叫何秀芳。”
“芳姐。”董徵叫了她一句,他成功找到了醫療物品所在的地方,擰開碘酒的蓋子為自己被玻璃割出的傷口消毒,“如果沒意外的話,這段時間我應該不會從房間裡出去,希望你不會介意。”
何秀芳嗯了一聲,和董徵相隔了一段距離坐在另一邊,董徵處理了隔壁和手背的傷,看不到臉上的情況,便將碘酒和棉棒放到了一邊,道“來的時候我搜到了一些情報,這間房子是專門為在意外發生時保護核心成員建造的,很安全。”
董徵身上沾了不少墨菲的血,看起來很駭人,何秀芳看著他,原本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突然問道“要不要我幫忙給你弄一下”
對方也在開始示好,氣氛終於緩解,董徵也沒理由拒絕,點頭將碘酒和棉棒遞給何秀芳“那就麻煩芳姐了。”
何秀芳用棉棒沾了碘酒給董徵擦拭臉頰上的細小傷口,她動作幹練而仔細,顯然沒少幹照顧人的事情,屬於中年婦女的手上有常年做家務的厚厚繭子,面積甚至比董徵一個男人的都要大,洗衣服弄出的皸裂口子雖然癒合,也留下了難以消退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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