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一份文書丟到桌上,“昨日我與何明交涉,他同意放歸明輝回來治傷,卻藉口本案是單純嫖/客與妓/女之間的鬥毆,且明輝又在刑部任職,刑部上下理應迴避,便將人帶走了。我今天一早就派人過去詢問,誰知對方說穿雲昨夜已畏罪自殺。”
“這分明是殺人滅口!”晏驕和龐牧齊聲怒道。
不過這麼一來,也證明蘇墨確實著急了,以至於顧不上暴露的可能而來了一手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們去查查穿雲前些日子都見過誰,”邵離淵道,“一定有人指使。”
龐牧把那份名單遞了過去,“正好我們這邊也有需要您查的。”
他把想法跟邵離淵簡單說了,後者聽完沉默半晌,良久才道:“若要辦成此事,還需聯絡吏部和御史臺。”
時間緊迫,他們沒法心平氣和的等兇手自己暴露出來,所以只能從側面主動出擊:先斷掉蘇太傅的手腳。
“能成嗎?”晏驕也是第一次玩這麼大,心跳都加速了。
“人非聖賢,”邵離淵將那名單在桌上點了點,已經全然沒有了方才的怒意,漫不經心的口吻中都透著勝券在握,“若真要細細追究起來,沒有幾個官員不落馬。”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聽來殘酷,單看怎麼用,用的好了,卻也不失為妙計。
晏驕不死心,突然指著龐牧道:“那你們兩個也有把柄?”
邵離淵嗤笑一聲,丟給她一個“你還太嫩”的眼神,顯然懶得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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