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
交通不便,幹他們這行的又要上天入地的跑,交集真的太小了。不光裴以昭,如今刑部掛號的天地玄黃共計十四位捕頭,算上她自己也才見了十位。
邵離淵唔了聲,似乎是漫不經心的說道:“這幾日他都在京中,有機會見見也好。”
晏驕點頭。
裴以昭雖然只是天字丙號,但名聲卻一度壓過天字甲號的燕櫻,很受聖人和邵離淵器重。
不過跟此人遠播四海的名聲一樣大的,還有他固執到沒救的原則性。
分明才三十來歲的人,但論起固執和較真兒卻令許多老頭子都甘拜下風,偶爾邵離淵提起他來也覺頭痛。
“對了,差點兒忘了正事兒,”晏驕問道,“死囚屍體解剖的事兒,您那邊怎麼樣了?”
這件事堪稱史無前例,晏驕深知單靠自己的力量不夠,就又拉了邵離淵下水。
反正說到底都是刑部的事兒麼,老頭兒咋能不管麼!
邵離淵從卷宗上面瞅了她一眼,意味深長道:“其實這事兒,本不該由你來說。”
第15章 第十五章
“這事兒本不該由你開口。”
若是旁人聽了這話,必然以為邵離淵嫌晏驕手伸得長,可晏驕懂他的意思。
她輕笑一聲,垂下的眼睫蓋住許多心思,“我曉得。”
世人對仵作本多偏見,若貿然提出有違倫理的建議,很容易成為眾矢之的。
這是一種極其矛盾的心理:既離不開又瞧不上,壓不下去,卻也不耐煩捧著,所以一直這麼不尷不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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