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嚥了下口水,覺得好像自己的舌頭也跟著疼了起來。
而面部和脖頸上噴濺的大面積血痕,也正是舌頭斷面流出的。
阿苗咬了咬嘴唇,帶著哭腔道:“她得多疼啊。”
仵作房內陷入了長久的壓抑的沉默,好像有什麼東西悄然扼住了他們的咽喉。
良久,晏驕招呼阿苗上前:“來幫我扶著點兒腦袋。”
阿苗依言照做,不過還是有些不解,“師父,既然已經查明瞭她的死因,為何又要開顱呢?”
晏驕用鋒利的刀片將死者一頭烏髮剃掉,小心的將它們束成一把擱置,然後在頭皮上輕輕一劃,淡淡道:“其實我一直都很不解,為何他們沒有大喊求助,即便眾人已經睡了,但鄉間深夜寂靜無比,若他們聲嘶力竭喊叫的話,不可能鄰居一點動靜都聽不見吧?”
死者一共有三人,除非兇手是三頭六臂,能夠同時制住三名死者,否則但凡誰叫幾嗓子都不會這麼安靜,所以一定是有原因的。
比如說,兇手是熟人,死者一家都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動手。
“尤其是死者青雀,頸部的掐痕不深,面部更沒有捂按痕跡,這就說明一開始兇手並沒有阻止她發聲,這顯然是很不合常理的。”
正常女子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會失聲尖叫,奮力掙扎反抗,但青雀身上此類痕跡卻很少。
“除非,她遭受侵害時已經喪失了這樣的能力。”
一語驚醒夢中人,劉仵作聽後暗自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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