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時都無比認真,經典句子甚至還換了顏色做標記。
而那一首恰巧她也喜歡,好像曾經還在那張翻唱專輯裡致敬過十幾秒。
她盯著戲摺子出了會兒神,想起了小時候的裴寒舟,他也會在老人的帶動下聽這些嗎?
但她沒有出神太久,很快又繼續投入翻譯,看著最終的成品,心間湧現無限的感動和唏噓。
次日,她上午在健身房練了舞,下午和裴寒舟去了自己前幾天曾踩過點的地方。
她沒有主動說,只是先在附近買了杯鮮榨果汁,再回來的時候,看他正對著那一片樂高積木沉思。
她放輕腳步,走到他身邊。
裴寒舟淡淡道:“我還記得這裡。”
“那次月考我在生病,成績出來以後,只拉開了第二名幾分,家裡人怒不可遏,揚言要打得我握不了筆。我逃了出來,躲在這裡,最後是他來把我接走的。”
她當然知道,“家裡人”指代的是他嚴格的爺爺,而“他”,指的則是曾祖父。
“他雖然做不了多少,但總歸來講對我很好。”
男人半垂著眼睫,瞧不清眼底洶湧的情緒,但嘴角卻掛起一絲嘲弄的笑,“他走的頭幾年,我甚至不敢去祭拜他。”
那幾年他們做過他唯一的寄託,但曾祖父最終也沒能等到他回報,只有曾祖母還健在,他不願悲劇重演,於是力所能及地對老人好。
林洛桑一語中的:“你愧疚嗎?”
“我沒有辦法不愧疚。”男人說,“總覺得無顏面對他,連他臨終時微小的遺憾都無法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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