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了一下,“曾祖父去世的噩耗還不能接受,就被你母親徹頭徹尾地傷害到,然後,然後對她的厭惡轉移到了香水……”
又因為香水在那幾年風頭無兩,幾乎每個女人都在噴,只要聞到味道,他的傷口便會無數次地被撕裂,痛苦的記憶也一次又一次被翻出。痛楚無藥可醫,只能躲避,年幼的他只能為自己尋找出一個不靠近的安全距離,方能免於受害。
就這樣,他漸漸本能地牴觸所有女人的靠近。
見她沒法繼續說話,男人點了點頭,接道:“小時候其實沒有現在這麼嚴重,只是後來長大了,有了是非觀後更加厭惡,才到了現在這種地步。”
她想說話,但喉嚨口乾澀得根本無法發聲,垂著眼,眼淚不自知地就往下掉。
男人蹙了蹙眉,坐到她身側,曲起手指擦乾淨她的眼淚。
“你別哭啊,”他無奈地低笑,“早知道不和你說了,害你這麼難過。”
她嗚咽地哭出聲:“你就該早點和我說的啊!!”
男人將她的頭摁在胸口,伸出手指撫順了幾下,這時候還在沉聲遷就和寬慰她:
“好,都是我不好。”
她說不清為什麼,好像是想替他把這些年的眼淚都一口氣哭出來,頭頂似乎還遞來他的心跳聲,半晌之後,她恢復過來,啞著聲音回:“……你很好。”
對話間隔太久,裴寒舟早已忘記她在迴應什麼,低頭問:“嗯?”
“我說,”她吸吸鼻子,糯著鼻音抬頭看他,“你已經,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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