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
她有時候覺得裴寒舟眼睛是不是有問題啊,為什麼總能把領帶打歪,平時她看不到也就算了,今天還特意在她面前打個歪的來引起她的不適是嗎?
他難道沒有強迫症嗎?
她無奈地放下手裡的杯子,轉過身:“別動,我給你弄。”
她嘴裡還含著水牙線的棍子,就這麼垂眼給他整領帶,細瘦指尖貼著領邊翻折,含糊不清地問:“要去開會了是吧?”
男人抬手,抹了抹她嘴角的泡沫。
“嗯,要談和華頓的併購案。”
後面又說了些什麼她記不清了,滿腦子只有他指腹滑過唇角的觸感,輕柔而隨意的摩挲,連帶著背脊和頭皮都輕微發麻。
胸腔內的心臟奇異地又跳動起來,林洛桑猛地揉了揉頭髮,陷在這個自然而親暱的小動作裡無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林洛桑你太沒抵抗力了!
太溫柔了,她快溺死在這種溫柔假象裡了,知道是假象也無法自拔了。
她一邊洗臉一邊埋怨自己一邊回味,半個多小時之後才走出浴室去換衣服。
今天她的任務是給總決賽寫歌,事關生存賽的最終戰,所有人都會拿出殺傷力最強的壓箱底之作。
林洛桑在家裡潤色歌詞和編曲,下午時確定了歌曲的大致輪廓,而另一邊的在舟,裴寒舟也剛結束完一場耗費精力的會議。
男人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大門被推開時悄無聲息,門口的黑科技軟墊吸收掉了走路的腳步聲,是秘書的聲音傳進來通報道:“羅董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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