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分鐘就被她自己掐斷,決定性時刻她開始退縮想要逃,但男人灼燙掌心預示著既已開始,斷無可能終止。
遊輪還在行駛,燈光漸弱,海浪層疊。
這番折騰直到凌晨才止歇,男人將她從浴室裡扛出來的時候,意外看到床單上似乎有一抹顏色。
很淡的紅,像被稀釋過的墨水。
他正欲伸手去觸,爛醉的她卻還是身殘志堅地給了他一腳,後怕地囁嚅:“你要是還來,我就去法院告你。”
裴寒舟沉默了會,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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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七點,只睡了兩個小時的林洛桑終於被催命一般的電話叫醒。
睜眼的那一刻她還很茫然,直到挪了一下身子,鑽心的痛頃刻席捲感官。
她皺了皺眉,有些片段躍進腦海,心臟幾乎要跟著停止跳動。
望著天花板放空一陣後,林洛桑荒謬地想這夢未免也太過瘋狂,卻又不敢證實,半晌後才小心翼翼地側過了頭。
是真的。
裴寒舟就躺在她身邊,隱約露出的鎖骨上帶著暗紅色的曖昧印記,溼了又幹的額髮半貼臉頰。
空氣裡瀰漫著荷爾蒙的氣息,混著宿醉的酒味兒刺激著神經,桌椅、辦公檯、地毯上隨處可見皺巴巴的衣裳。
渾身上下像是被撞碎的零件,動一下就會嘩啦啦散架。
她崩潰地捏了捏太陽穴,頭腦空白地呆坐了五分鐘,這才顫顫巍巍接起電話。
助理都快瘋了:“晚一個小時了!”
她深呼吸,閉上眼:“還來得及吧,實在不行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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