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連連點頭，示意蔡凝繼續說下去。

蔡凝淺笑道：“隱世家族的功法，未必比《往念衍生經》差，但他們的祖先能夠到達九天神雷劫，他們卻不能，只能說是他們自己的原因。天賦也好，心性也好，根骨也好，他們沒能出現九天神雷劫的修士，並不是什麼必然，而是可悲的偶然。

所以說，就算把《往念衍生經》交給他們，他們也未必能修煉出什麼東西來，甚至還會覺得，這門功法不如他們自己的祖傳功法。”

“不錯。”楊辰不忘稱讚道：“凝兒你果然聰明，但《往念衍生經》必然是門不俗的功法，就我所看來，它比一些其他高深的功法，要艱澀難懂。

但天道對於每個人而言，是不變的，功法只是不同的道路，殊途同歸，他們若真能從《往念衍生經》裡悟出一些什麼，也是他們的本事。”

楊辰悠悠嘆道：“說實話，我很嚮往，上古仙人們所處的那個時代，那必然是爭奇鬥豔，天才輩出的年代，因為那時候的修士，更加純粹地去體悟天道，而不被世俗的太多東西所牽絆。

從他們願意攜手封印混沌，創造上古大陣，就能看出，那時候的修士，並非像現在這樣，彼此明爭暗鬥，分幫結派，他們肯定都是一同為了成就道統而互相坦誠交流。

那樣坦坦蕩蕩的，才是真正的強者，他們擁有著‘強者之心’，堅信自己的道途，不介意他人的模仿，不介意他人的成敗，不信外物，只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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