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大概猜到了女人要做什麼，“說吧”。

“我想殺人……”

楊辰咧嘴一笑，“這可不像人民警察該說的話啊，這回，想私下解決了？”

蔡妍冷著臉蛋，點點頭，並沒任何玩笑的神情，“我從小以為……對待壞人應該將她們繩之以法，按照司法的程式，用法律規範，來維護社會的正義。

但我現在發現，在這個社會上，不是什麼都能按照法律來規範的。

我以前不這麼想，是因為事情並沒有發生在我身邊，我還是太天真了……”

“不是你天真，是法律和規範不夠爭氣罷了，至少這一回，它們輸給了錢，輸給了權，還輸給了人的慾望。”

蔡妍沉默了會兒，才道：“我們去雷正福的家裡吧，我想親手……替肖野報仇。”

楊辰自然沒異議，只要雷正福死了能讓蔡妍心安一些，就算殺他全家，楊辰也不會皺半下眉頭。

由於雷正福的豪宅就在麓山鎮上，蔡妍早有調查過，兩人離開醫院後，便立刻趕去。

半路上，蔡妍接到一個警局打來的電話，接完後，沒說兩句就將電話掛了。

楊辰看蔡妍面色滿是寒霜，不由笑道：“是那個張國平的什麼舅舅打來的？”

“嗯”，蔡妍一邊開車，一邊道：“那個周志東仗著是公安廳廳長，透過關係讓他老婆進了農行中海的總行，每年都大筆貪汙，我早看不慣他了。”

“那就別理他了，隨他怎麼說，敢對你做什麼，我就直接要他命”，楊辰輕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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