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燈光被關了，只有幾束外面的昏黃走廊燈光照射進來。

楊辰的臉色被照得很平靜。

“幹嘛不打你，就像你說的，你這麼沒用，練功不行，家務不行，做生意賺錢，我也不缺錢，敵人一來，最先抓的還是你，我還得費勁地去救你。”楊辰道：“你說，這麼沒用的你，我不打你打誰呢？”

林若溪一聽，悽苦地攥緊了粉拳，眼眶一紅，卻是強忍著酸澀。

昏暗中，坐在床上，林若溪慘然笑道：“這些才是你心裡話對不對，你果然一直都這麼想的，早就已經膩煩我了，是不是？”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你跟我說，你有這麼一大堆的不是。”楊辰淡淡道。

林若溪冷哼道：“你不說我也能明白，當初還口口聲聲說什麼，是我把你從深淵裡拉了起來，其實都是糊弄我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糊弄你的”，楊辰嘴角露出一抹好奇的笑意。

林若溪低眉，一對手糾纏在被子上，“我根本沒什麼能力幫到你，只會拖後腿，哪有本事讓你從深淵裡走上來。像蔡凝姐那樣的能幫你的女人，恐怕才是真正你最想娶的。”

“那你覺得，我為什麼現在要帶你來這裡，為什麼要籌備半年多跟你的婚禮，為什麼到現在我都沒跟你分開，又不是沒別的女人可以選來當老婆，何必選你這個什麼都不行的？”楊辰反問。

林若溪努力地想了會兒，卻是連她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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