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燒烤的午餐，楊辰跟安心、慧琳都吃得有滋有味，楊辰感覺自己還是適合幹這老本行，比在辦公室裡的時候像模像樣多了。

楊辰甚至想，哪天讓林若溪把玉蕾國際扔了，跟自己去菜市場街頭賣羊肉串去得了，大不了租個店面賣，不過這樣美好的願望估計這輩子沒指望了。

林若溪卻是味同嚼蠟。

她想起自己看過的一部小說，裡面的女主角是女博士，嫁給了一個軍官，兩人因為文化差異過大，女博士總是會覺得自己的丈夫俗不可耐，但卻實在捨不得這個男人。一直到小說的最後，女博士都沒跟那丈夫離婚，可她也想不通到底是什麼讓她能忍受這個可謂“低俗”的軍官丈夫。

當時林若溪還覺得那女博士根本是矛盾的，怎麼可能會明明覺得俗不可耐，還不願意離婚呢？如今她算明白了，男女之間的那點事，還真是自己也猜不透自己。

看著身邊木椅子上坐著的男人，赤膊著上身，跟幹農活似的，大口啃完油滋滋的肉腸，連紙巾都懶得拿，直接手臂就往嘴上擦，油漬搞的手上嘴上全是，林若溪不禁幽幽嘆了口氣，從旁拿過一疊紙巾遞給楊辰，“別用手，多髒啊。”

楊辰露齒一笑，“以前習慣了，那時候吃飯壓根連碗都沒，別提紙巾了，就不自覺拿手擦了。”

楊辰接過紙巾，含糊地擦了擦嘴唇。

林若溪雖然對楊辰過去的生活有些好奇，她只模糊知道一些，但她並不想去問楊辰，她覺得，如果是她應該知道的，楊辰會告訴自己，要知道，這傢伙平日裡話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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