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沒有再被鎖上, 凌期低頭看著地面,眼前一片模糊,直到他跪在地上,開始號啕大哭,將幾日內心裡灼燒的所有痛苦和悔恨一併發洩出來。
沈綰從天牢裡走出,外面的太陽有些大,一下晃得她眼睛有些睜不開,她伸出手擋在額頭上,昂起頭,看著晴空萬里的蒼穹,看著天際時不時掠過的飛鳥,一直沒有動彈。
直到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人叫了她一聲。
“姑娘……”
還這麼叫她的人,唯有挽月。
沈綰沒動,肩膀卻稍稍放鬆了,她昂著頭輕輕“嗯”了一聲。
她鼻音有些重,背影很是清冷,挽月在她身後,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心裡卻越發擔心。
誰知道還不等她勸說,沈綰已經放下了手,抬腳向前走去,絲毫不猶豫。
“杜輕那邊來信了嗎?怎麼樣了?菱洲近來沒有什麼躁動吧,元毅和何畢,非常時期,兩個人一個都不能鬆懈監視,還有錦都,燕京的事應該已經傳到那了,他們想要趁亂攻打過來,也不是不可能。最後是年博敖,他肯定覺得這次戎人來犯,我只能派他過去……”
沈綰一條一條地說著,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木頭,言語間未有多少停頓,彷彿身後有什麼怪物在追趕著一般。
可挽月卻覺得,她這般,和殿下很像。
幾日來,姑娘不眠不休,處理著先皇留下來的爛攤子,而在這種時候,越是表現得冷靜自持像沒事人一般,不是越說明她反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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