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猜忌心重,為人陰險狡詐心狠手辣,不知何時就會將人當做棄子置之不顧,況且他已經不信任我了,身邊還有視我為眼中釘的人,我不得不為自己早做打算。”
蕭承衍靜靜聽著,手指在矮几之上一聲一聲地敲著:“只是如此?”
沈綰抬頭:“如此,不夠嗎?”
“孤只是奇怪,”蕭承衍笑了笑,“你怎麼就可以篤定,孤不會如你所說這般呢?”
沈綰怔了怔,抬起身子挺直了看著他,若說能對抗裴星則的靠山,其實也不止蕭承衍一個,如今天下大亂,攥著手中籌碼等待揭竿而起之人不在少數。
可沈綰第一個人偏偏想到的就是他。
另尋新主本就是一場賭博,下的注就是自己的命,沒人能在終盤前就說自己穩贏的。
就算她有上輩子的記憶,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或者就變得火眼金睛了,她只能憑藉自己的認知選擇一個最可能成功的路。
蕭承衍便是這條路。
在那種情況出現之前,她只能選擇相信他,還有別的理由嗎?
“殿下定然和林星則是不同的。”沈綰看著他,臉上是自信的笑,眼睛卻往封桓那裡看。
這話卻將蕭承衍結結實實堵回去了,若是他說不是,那在封桓面前他怎麼取信於人?只要他還想用封桓,想把他當做心腹,那就只能說承認自己是與眾不同的,否則誰還敢為他籌謀?
蕭承衍斂下神情,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越過了這個話題:“你信孤,孤卻未必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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