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見狀蹲下來,他伸手探查了對方的呼吸和脈搏,又翻看了這信使的瞳孔,還為他診脈:“人沒事,只是一路過於疲憊累著了。”
喬青就想起來宴玉說過他自己懂醫,這才鬆了口氣。
想想也是,這傳的可是緊急軍令,信使路上哪裡敢耽擱半點,肯定是不敢睡的。
事實上為了送這封急信,一路都跑死了好幾匹馬,等到把東西送到皇帝手裡,他腦海裡繃著的那根弦鬆了,整個人就直接昏睡過去了。
喬青拆了信,沒忘吩咐羽林騎:“把信使抬到太醫院去,請太醫給他開個調養身體的方子,若是無事,不許打擾他休息。”
這人跑了這麼幾天,肯定身體有損,光是睡覺可能補不回來。
信件都是上了火漆的,沒被人中途開啟過,信使也不知道具體內容。
等到把信拆了,喬青的神色越發冷凝。
西南大軍由顧蕭把守,加上今年撥款的錢糧十分充足,倒沒有出什麼事情來。
但齊朝又不只是西南一處邊境,齊朝東部是沿海區域,北部是綿延不絕的山脈。
南方因為雨水充沛,是富庶之地,由重兵駐守。
以喬青居住的長安城為中心,和越國相交的西南還有和楚國連著的西北,都算是邊塞。
雖說是西邊,但是一個是西南,一個是西北,南轅北轍,互不相連的地方,便是顧蕭有心支援,也不可能完全拋下西南不顧。
誰知道會不會他剛調走了人去增援,轉頭越國便趁人之危來攻打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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