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自己的上司兼好友是個什麼狗脾氣,只說:“你要是不樂意說,就聽我說,你就在邊上吱一聲就好。”
顧蕭也不是不懂分寸,他就是這段時間知道將士中有不少凍傷的,心裡憋了一肚子氣,他收斂了幾分,擺出一張面無表情的臭臉:“行吧,我跟你過去,萬一我要是想揍人,你稍微攔著我點。”
他們過去的時候,信使也才抵達塢亭沒多久,才能順利喘過氣來,見他們過來,他客客氣氣地行了個軍禮。
看他像模像樣,長得也不是京城裡那種小白臉,而是一路風塵僕僕,顧蕭的態度立馬緩和許多,信使疾馳千八百里,路上跑斷了幾匹馬的腿,也是不容易。
信使高舉了手中聖旨:“天子詔令,將軍顧蕭接旨!”
齊朝臣子地位很高,不管是上朝和平日,都無需行跪禮,但是敕令、誥命、詔書必跪。
魏寒拉了顧蕭一把,後者也沒犟,很順從的跪了下來。
詔書比較公式化,就是宣告當今天子換了一屆,一個是通告先帝死了,另外一件事就是宣告太子上位,天子要進行登基大典,故而宣召顧蕭帶著他的親衛軍回京述職。
畢竟邊疆什麼時候都需要有人駐守,目前喬青手中也沒有可以代替顧蕭麾下這些將士的人。
邊塞離京城很遠,訊息傳遞起來很慢,聽到老皇帝死了,繼位的是太子的時候,顧蕭的臉當時就變了。
還是魏寒在背後各種使眼色,他才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話壓下來,沒有當著信使的面說什麼不該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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