瀰漫著苦澀的屋子,已經成了安瑜的心病。
每每踏進去,就意味著安老太太又要逼著他和姐夫偷。
明著偷,暗著偷。
毫不誇張地說,若是安瑜成為填房三四年後,肚皮還沒有鼓起來,安老太太還會找別人來頂替他。
安家是沒有能生的孩子了,可只要安老太太想,總能找到好控制的、和安家有關係還願意嫁進帥府的人。
他是一枚棋子,一枚連未來在哪裡都不知道的棋子。
但就算是棋子,也有脾氣。
安瑜忽然想起了姐夫先前說的話:“什麼叫我心悅你?……姐夫,姐夫你怎麼不害臊!”
他氣呼呼地拽霍之瀟的衣袖。
他是說過喜歡,可姐夫怎麼能堂而皇之地把他說過的話拿出來當他哭的藉口呢?
姐夫……姐夫真壞。
*
同樣是棋子,在帥府的安欣正在喝藥。
“你說霍之瀟走了?”安欣坐在床頭,嚥下苦澀的湯汁,聽見婆子的話,臉上綻放出了惡毒的笑,“那就把你偷來的東西放在安瑜房裡吧。”
婆子聞言,順從地從屋裡出去了。
“我的好弟弟啊……”安欣望著漫天的飛雪,攥緊了手中的碗,“我倒要看看,同樣的事發生在你身上,他會做什麼選擇!”
霍之瀟把安瑜送到帥府門前,連馬都沒來得及下,就奔著關外去了。
天地蒼茫,風雪帶著安瑜心悅的男人走了。
他站在帥府門前,幽幽地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姐夫這麼一走,何日才能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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