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這個衣服跳舞，應該很好看唉。”她看了又看，突然看出了點什麼。

“這個畫上的人，好像我啊！”秦悅之覺得不可思議，然後把紙舉著，拿給韓旭哲看。

“韓教授，這人好像我。”

“本來就是你。”

“啊，誰畫的？”

“我。”

秦悅之震驚，一時也搞不清是因為他會畫畫而吃驚，還是因為他畫她而吃驚。呆了一呆，她迷惑地問：“好端端的，你畫我幹嘛？”

“就是覺得你穿這個好看。”頓了頓，他說：“你會跳漢舞嗎？”

“阿姨有教過，要甩好袖子，還有用好腰。”

趙琳那時候對她特別嚴格，從小就鍛鍊她的基本功，她如果偷懶想出去玩，她都要罵的，手心都不知被打了多少次。爺爺雖然疼她，但卻也不會因為練舞而偏袒她，只讓趙琳多嚴格些。

“韓教授你喜歡漢朝啊！是不是漢朝有好多有趣的故事。”她記得他給她講的霍去病的故事，就是漢朝的。

“嗯，以後有時間講給你聽。” 他抬頭看了下床上掛著的鐘，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她一聽要睡覺，心驚了驚，卻也沒把自己的心事跟他說。

秦悅之喝完牛奶洗漱完，韓旭哲已經進自己房間裡了。秦悅之透過門縫，看到他房間的燈還亮著。他靠在床頭，手上拿著書，一副很認真的樣子。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穿睡衣，深藍色的棉質衣料，十分襯他。有些溼的頭髮垂下來，微微蓋住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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