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操到你喜歡為止吧。”
任亭之再次勃起的陰莖插在他的女穴口,碾著陰蒂,任臻的陰莖在他後穴插弄,他已經完全分不了心去回答,只能抓著任亭之的食指小聲呻吟,換來的是身後的人更深更快的操幹。
最後任臻拔出陰莖,射在他的腰窩裡,精液順著腰線一直流在床單上,和任亭之的精液混在一起。
阮文這一夜睡得很不安寧,任臻和任亭之的陰莖一個貼在他的股間,一個戳在他的小腹上,只要稍微移動便會被兩個男人壓著蹭腿根,一晚下來,阮文的大腿內側紅紫一片。
第二天早上,阮文天沒亮就醒了,床上全是昨晚淫亂之後的痕跡,他氣呼呼的拿著自己塗臉的乳液抹了一層,又讓任亭之和任臻哄了他兩個小時才算好。
今天更新得還是挺早的呢……保持微笑.jpg哎我感覺不太會寫黃了都,文思枯竭ps這文要完結啦再ps,這文只有任臻一個笨蛋謝謝大家的留言,我都看啦!有的超好笑的!感恩 比心????????????biub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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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奶了
之後任臻提起那個摸了阮文臉的家長,委屈巴巴地求阮文別和人家去吃飯,阮文問他為什麼。
任臻說:“他看你那眼神就不懷好心。”
阮文瞪了他一眼,反駁:“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嗎?”
任亭之在一邊,聽了這件事,捏著他的手:“聽話。”
“好吧。”阮文咬了下唇,為難勉強地答應了。
月份大了些之後,阮文便被兩人逼著請了假,在家修養。
只因為他身形比較嬌小,孕肚也顯得更明顯,幼兒園孩子多,每天玩鬧衝撞,任亭之和任臻唯恐他有個三長兩短。
肚子鼓起來,阮文便開始覺得站著辛苦,一天恨不得25小時躺著,後來去醫院檢查,CT一照才發現是個雙胞胎。
任亭之和任臻更加謹慎,每天護著他,家務全包,含在手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
但阮文懷著還是覺得很辛苦,他孕中期便開始有腳浮腫的現象,但又不能不走動,每天任亭之和任臻輪流扶著他在小區花園裡面走動一圈,阮文每次都喊腰疼腿受不了,晚上還要讓任亭之或者任臻幫忙按很久。
任亭之實在看不下他如此辛苦,便下定決心不再要他懷孕了。
阮文的身體有些承受不住兩個孩子的重量,懷孕才九個月就已經無法站著走路了,醫院方面也懷疑他會早產,所以提前早早就住進了醫院,隨時準備破羊水。
後來阮文順利在醫院生下了一對雙胞胎,但由於是早產兒,所以必須留在醫院觀察一個月。
任亭之和任臻那天也順便在醫院做了男性避孕的皮下埋植,然後接阮文回家了。
阮文懷孕的這段時間,十分辛苦,除了前期偶爾會有些蹭一蹭的邊緣性行為,其他時候就像斷情絕愛了一般,性慾為零。他不開口,另外兩人也不敢有所動作,只能每天摟著他這裡蹭蹭,那裡摸摸。
經常是阮文困得迷迷糊糊,被任臻摸著乳頭也不反抗,只會軟軟的哼兩聲表示不滿,任亭之便輕輕用手蓋著他的小肚子,安撫他。
阮文在家養了幾天,才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些脹痛,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漲奶了。
生產後的通乳是必須的,有的孕婦家中不知道,等產婦已經憋的青紫才來醫院,通乳的劇痛甚至超過生產中。
阮文之前以為自己的乳腺發育不完全,可能不會出奶,看來他小瞧了雌性激素的力量。
於是他穿好衣服,慢吞吞地去樓下藥店買了個醫用的通乳器,還研究了一下用法。
所以任亭之剛回家,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小妻子,撩開衣服露出半隻乳,手指順時針打著圈,白皙的乳肉從指縫裡溢位,乳尖紅豔似雪梅。
阮文嘴角溢位幾聲呻吟,不知道是覺得疼,還是覺得爽。
他走過去,阮文才發現他回來了,癟著嘴,把手上的通乳器丟在一邊,抓著自己的小奶子,一臉委屈地衝著他說:“老公,要吸neinei……”
還有個出奶play就差不多完結啦作者本人不會帶娃所以帶娃日常太難寫了所以還是跳過作者本人不敢寫大肚子play生怕孩子掉了「是真的」任臻:阮阮的第一口奶不是我喝的,我好難過阮文:這種事也要爭個第一,我真是不懂男人任亭之:下班早點回家,總有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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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出奶,夾心餅乾
任亭之捏著他的乳尖,湊近看上面的乳孔,鼻尖飄著一股似有若無的奶腥,他湊近舔弄了兩下,乳尖被舌尖帶著偏到一邊,然後被裹進嘴裡吮吸。
阮文一手抵在任亭之的肩膀上,身子微微前傾,將更多的乳肉送進任亭之的嘴裡。
“嘶……”阮文被任亭之咬了一口乳肉,痛紅了眼,輕輕推了他一下:“老公輕一點……”
任臻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阮文聽見開門的聲音,蓄著淚的眼睛眨巴了一下,淚順著眼尾流了下來:“阿臻,neinei好痛……”
任臻走到他身邊,握住了阮文的另一隻手,舔了舔他的指尖:“阮阮漲奶了?”
阮文點了點頭。
任臻伸手包住他另一邊已經有些微微鼓脹的小奶子,輕輕揉弄了幾下,也學著任亭之俯下身子,將乳尖含進嘴裡。
阮文被兩人含住乳尖吮吸舔弄,胸口又痛又爽,雙腿忍不住夾緊小幅度摩擦,小巧的陰莖也逐漸抬頭,被任亭之發現,強硬地將手插進了他的雙腿之間,手掌貼住已經有些溼潤的逼口,輕輕揉弄了幾下,就被黏膩的汁沾滿了手。
“阮阮出了好多水。”任亭之彎曲手指摸了摸手掌,“阮阮好騷。”
任臻把他掛在腳踝上的內褲扯了下來,丟在沙發邊,不甘示弱地將兩根手指插進了阮文的後穴裡。
後穴溫暖緊緻,不如前邊已經吐水的騷穴溼潤,任臻從茶几的抽屜裡拿出一管潤滑劑,擠了一大坨在手心捂熱後抹在了他的穴口。
沒插幾下,阮文便忍不住扭著小屁股,想要任臻的手指插得深一些。
任臻的陰莖硬得不行,抽出手指便把勃起的陰莖捅了進去,已經禁慾多日的陰莖剛插進阮文的體內,便被溫暖又緊緻的穴肉包裹,任臻差點沒忍住。
他洩憤似的拍了一下阮文的飽滿如蜜桃的臀肉:“騷死了!”
阮文被幹得被迫弓起身子,挺起小胸,更深地送進任亭之嘴裡,他抓著任臻的手臂求饒:“輕一點……阿臻……啊……”
任亭之用力吸了兩口他的乳頭,抬起頭來要和他接吻,阮文長開嘴,乖巧地伸出小舌頭,舔任亭之的牙,吸他的嘴唇。
任臻勤奮地在他身下耕耘,反覆頂弄阮文的敏感點,被刺激前列腺的快感讓他的陰莖前端不斷溢位液體。
任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