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能用錢和權衡量的，你可以覺得你的價值觀是正確的，但你不能左右我的思想。”

趙瑗珍張了張嘴：“小錦……”

“你是我媽媽。”溫錦輕輕地開口，“在我有喜歡的人的時候，我沒有想過要你跟別人的媽媽一樣，幫我挑出門約會的衣服，看看她的女兒今天是不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或者教我應該怎麼跟男孩子談戀愛，這些我知道你不會做，所以我也沒有去奢望過。”

“我甚至都沒想要你祝福我，但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親手給我澆冷水？”

溫錦看著趙瑗珍站在原地發愣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點難過。

那些積壓了很久的小情緒，以前的、今天的，失望生氣委屈混合在一起後，彷彿扭成了一股麻繩，把她緊緊地纏著，怎麼摘也摘不掉。

任憑怎麼努力。

溫錦垂著睫，脫力感遍佈全身：“我是你的女兒，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當成一個待價而沽商品，有時候我也會很想要一句來自媽媽的、關心我今天有沒有吃好吃的，過得開不開心的話，哪怕是假的也好，裝的也好。”

趙瑗珍怔愣了一會兒，面色複雜地看著溫錦：“媽媽不是……”

“你回去繼續吃飯吧，今天我就先走了。”

溫錦側了側身，沒聽趙瑗珍繼續講下去，伸手開啟門，頭也不回地出了洗手間。

幾分鐘後。

趙瑗珍才回神，蓋上手裡的口紅，拉上手包的拉鍊也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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