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我很不高興請你立刻道歉立刻來哄我”的氣息。

李承澤摸了摸她的頭，陳么跟觸電一樣躲，更不高興了：“你們怎麼都喜歡摸我的頭。”她看起來像是小貓小狗？

誰知李總臉色立刻一沉，“除了我還有誰摸你的頭。”

“韓明燁啊。”陳么心有餘悸地自己摸摸，還好還好，仍然濃密黑亮，“再摸都要摸禿了，女人的頭髮不能隨便亂碰望周知，你們男人不是也很不喜歡被人敲腦袋。”

就算是穆臣那傢伙，少年時期也很不喜歡陳么總是拍他頭，更何況是成年男人。

李承澤又想起微博上那張合照，心情瞬間不美麗：“你覺得韓明燁怎麼樣？”

“帥。”

“……”

是的他應該知道，陳么眼睛裡除了帥看不到旁的，但又忍不住問，“跟我比呢？”

陳么再度沉默，這根本沒法比啊，兩個人氣質完全不同，風格都不一樣怎麼說誰比誰帥？不過她也就遲疑了幾秒鐘，“你帥。”

李承澤太瞭解她了，冷淡道：“要是韓明燁問你就說他帥了是吧？”

陳么的反應是衝他傻笑，不回答，看她這樣也氣不起來，他又摸了摸她的頭，軟噠噠毛茸茸，跟小動物似的，李承澤從來沒養過寵物，他只有在上完課坐車回家的時候，從車窗裡瞧到過。

不知道為什麼，那種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軟格外茸的小貓小狗，在他記憶裡相當清晰。

陳么盤腿坐在沙發上發呆，手機丟在一邊，李承澤摸完她的頭就緊挨著她坐下了，“打遊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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