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死後,她爹說的這些話,其實她都考慮過。若說太子是全然無辜的,當然不可信。茵陳那裡的訊息傳過來後,她連夜徹查,接下來大致會是怎樣的走勢,她也同太子交代了。如果他不願意慘劇發生,憑他的本事,可以有一百種法子阻止,可是他沒有。信王固然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可說到底這個哥哥還是狠下了心腸。他曾經同她說過,不與他一心的,縱然是兄弟也要徹底蕩平。他確實這麼做了,可是不這麼做又能如何?這世上權勢地位都是後話,首先得活著,活著才有資本去談其他。
然而活著,有時候又和權力密不可分,要活著就得集權,所以連親弟弟都可以放棄。那麼像宿家這樣曾經上錯了船,航行途中又換乘的人家,他能不能容得下?
各自都在觀望,宿家怕投誠不成反被削權鎮壓,畢竟信王的下場血淋淋擺在面前;太子呢,記仇,且不欣賞左右搖擺的門閥。當初左昭儀盛極一時,大皇子又開始從政,各項表現都上佳,內閣曾經有過一次改立皇太子的主張。雖然後來因太子出閣,敬獻了耗時三年繪製的大胤水利圖,讓內閣官員們閉上了嘴,可是那場風波的後遺症從未間斷。這些年內閣官員換了又換,到現在僅剩宿大學士一個老人兒,留著他,是為了利用宿家對付舊主。一個人太過鋒芒畢露了終不好,太子有時候也願意藏一藏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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