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太太長了顆尋常婦人的腦袋,她沒有丈夫和兒女那樣縝密的心思,所以宿大學士把裡頭的利害告訴她時,她除了眨巴眼睛,什麼也幹不了。
光要閨女,不要爹媽,是怕將來外戚干政?她尋思了半晌,怪來怪去只怪宿寓今不安分,當初要是沒和簡郡王那派勾結,也沒有今天這麼多的波折。
她怨懟地看著自己的丈夫:“你總說黨爭,黨爭這東西不就是你們這些人弄出來的嗎?打從一開始就踏踏實實做你的學問,何至於鬧得今天這樣,還連累了妞兒。”
宿寓今被她嗆得惱火,“都像你似的眼皮子淺!皇后大行那會兒左昭儀正得寵,她兒子比太子年長,又是皇長子,將來是誰家天下,你瞧不出來麼?既然他們有心拉攏,你不識抬舉,刑部尚書房有鄰就是榜樣!離老爺子出事兒才幾年光景,你就忘得一乾二淨了?那樣的浩劫,要是再來一回,誰經受得住?只是我千算萬算,算錯了太子,他是皇后的嬌兒子,本以為恭皇后一去他無依無傍,太子的寶座也坐不了幾天,沒想到他愣是穩住了,連左昭儀那個唾手可得的後位也叫他拖延了八年。咱們家要是還和十年前一樣,任人攥在手裡把玩,那什麼也不去想,橫豎就是當奴才的命。現如今我在內閣,星海拿捏著樞密院,星河也攬住了控戎司一半的權。宿家旁支呢,在朝為官的不老少,早不是當初任人宰割的處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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